“陛下,好了。”

    孙倾婉系好了月事带,顺手也把亵裤给穿上了。

    她以为泠寒什么都没有看到,乖乖巧巧的坐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男子象征性的撩起了薄薄地纱帐,看着床榻上瘦瘦弱弱的小姑娘,虽是饮了酒,面颊上挂着两朵红晕,可还是遮掩不住她没有气色的小脸和发白的唇瓣。

    见了母亲,她心情应该好多了才是,可瞧着似乎也并没有好上多少。

    男子垂眸,目光落及放在矮几上的那个漆黑色小盒子上面,他想了想,伸手取了里面的一颗药丸,递到她嘴边。

    “把这个吃了。”

    耳侧响起男子冰冷的声音,不用看,孙倾婉只需一闻,便知那是什么。

    她的笑意渐消,今早的事和那股子令人恶心的味道再次袭来,她心口猛得收紧,下意识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陛……陛下。”她支支吾吾的解释,“这个今天已经吃过了。”

    她记得奇嬷嬷说一日一粒,她今早刚刚吃了一粒,按正常来说,便是不需要再吃了。

    她的鼻息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,是那药丸散发出来浓郁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微微侧过脸,想要离那药丸远些,可男子的手却随着她的动作凑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再吃一颗。”他一字一句,听不出喜怒却及具威胁。

    “陛下!”孙倾婉简直要哭了。

    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,“我不喜欢这个味道,不吃了行不行?”

    她试图想要与他商量,可到最后却是近乎哀求,求他放了她。

    她抓着他一点点的衣袖,小心翼翼的轻轻摇晃,水汪汪的眸子望向漆黑的夜,眼中是无助的祈求和抑制不住的惊恐。

    她知道泠寒能看到她,能看到她这般可怜模样。

    “听话,吃了。”

    男子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,也未因女子的哀求起斑点波澜,无论她怎样祈求,似乎都对他无用,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收回。